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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江湖,早已是女子的江湖。
两百年前,天下群雄并起,中原大地,处处硝烟。
姬皇后本是一寻常女子,偶然间悟得人体运转之奥秘,习成了有史以来的第
一丝阴息。
天地万物,阴阳并济,人乃天地之灵,自然也不例外。这阴息,便是人类的
潜能之一。
习得阴息者,外可光洁肌肤、修缮容貌,内可调理腑葬,增强力气。习得阴
息者,再修习天下的任何武功,非但进度一日千里,威力也远远超过常人。
姬皇后便是凭著阴息修成了一身绝世武功,率领群英横扫天下,最终建立了
大宣朝。
可阴息,只有女子能够修成。
挖掘潜能乃逆天行事,阴息修得之后,如不能将其禁锢于某处,很快便会散
于天地之间。
这便是姬皇后的过人之处了,她思索女子莲宫乃至阴之所,悟出了以莲宫锁
阴息的法门,正因如此,女子才得以修习阴息。
天地万物,阴阳并济。
有阴息,就应当有阳息。女子能修成阴息,男子就应当能修成「阳息」,甚
至有人猜测,阴息、阳息出自同源,可合称为「内息」。但百馀年来,多少能人
异士孜孜不倦地探索,却从未有人发现过阳息。
男子习武,就算天赋再高、骨骼筋络再强壮,也不过比常人稍强一些;而女
子一旦习得阴息,速度力气哪一样不比男人强上数倍?
这江湖,莫非不是女子的江湖?
一、剑
剑,万兵之首也。
你若在江湖上随便找一个人,问:「如今哪一门哪一派的剑术最强?」
那人一定会说:「剑月宗。」
若你又问:「当今世上,谁人剑法第一?」
这答案,却不一定了。
大多数人会说:「剑月宗掌门月剑仙子。传说月剑仙子的剑术已不似人间剑
术,广寒剑一出,如皓月当空,瞬息万里。别说是天下剑法第一,就是说天下武
功第一,只怕也是当得的。」
可也有人反驳:「非也非也。据说月剑仙子的弟子千羽寒早已青出于蓝而胜
于蓝,我看这天下剑法第一的称号啊,当属千羽寒!」
还有极少数人会说:「传说黄河以北,有一位剑匠,世间名剑大多出于其手,
他不但铸剑技术高超,剑术也是极高的。当年的蝶幻舞不是很嚣张吗?凭著一套
千幻掌法尽败江南江北高手,号称『空手天下无敌』。据说后来她与那剑匠交了
一次手,回来后就闭关去了,再也没了音讯,江湖上都传言,蝶幻舞输了。所以
我看啊,那剑匠的剑法未必比千羽寒低!」
可对于第三种说法,每次都有人会追问:「哦?那剑匠多大岁数?是男是女?」
「约莫三十多岁,是个男的。」那人只好如此回答。
哈哈哈哈……亏你还说得有模有样,却连基本常识也不知道,男的无法修习
阴息,武功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
每次别人这麽反驳,持第三种说法的人,便哑口无言了。
……
可被有些人认为「天下剑法第一」的千羽寒,却相信第三种说法。
严格来说,她相信一半。
千羽寒相信那神秘剑匠的剑法是极高的,但她也相信自己要胜过对方一筹。
前半部分的相信,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她与蝶幻舞其实是好友,而蝶幻
舞,确实被那剑匠击败了。至于怎麽个败法,她问过蝶幻舞,对方不肯说,只是
让她千万别去找那剑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千羽寒清楚看到好友眼中闪过的那
一丝恐惧。
可越是这样,千羽寒越是好奇。自己的剑法就算不如师父,差别也仅在毫釐
之间;蝶幻舞虽然掌法精妙,可对方用剑,本身便占了优势。若说对方的剑法胜
过自己,千羽寒是不相信的。
于是她寻到了那剑匠的住所。
砰、砰、砰——
当千羽寒见到那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时,对方正在铸剑。
铁锤敲在铁条上,火星四溅。
「你就是那剑匠?」千羽寒问。
「是。」对方老实答道。
「我来找你比剑。」千羽寒说话从来不绕弯子。
「我一个铁匠,只铸剑,不比剑。」
「我是千羽寒。」
「哦?」
对方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了千羽寒一样,可接下来的话,便让她皱起了眉
头。
「久闻千羽仙子肌肤胜雪、容颜如璧,美得好似仙人一般,今日一见,果然
名不虚传。」
对方不谈千羽寒的剑法,专赞她的容貌,分明就是看不起她的武功了。
千羽寒俏脸一寒:「你……」
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对方打断:「哦,失礼失礼,我忘了介绍自己。鄙人
姓黄,仙子叫我黄铁匠即可。」
「久闻黄铁匠剑法高妙,就连蝶幻舞也败在你的手裡,千羽寒不才,特请赐
教!」千羽寒如此说,已是不动手也得动手了。
对方却依然淡定自若,问道:「蝶幻舞和你是什麽关系?」
「在下好友。」
「哦……」黄铁匠点点头,也不知在想什麽,突然说道:「你要和我比剑,
也是可以的。不过,你要先让我为你铸一把剑。」
「你为我铸一把剑?」千羽寒奇道。
「是,我是个铁匠,本职便是铸剑,有人要与我比剑,我必定铸一把剑送给
她,否则我就是不务正业。」黄铁匠道。
千羽寒第一次听到这麽奇怪的条件,但对方这要求,她似乎也没有理由不答
应:「那麽……
久闻黄铁匠铸剑技术高明,便请你为我铸一把剑吧!「
「呵呵,高明说不上,只不过打了几十年的铁,手艺还算熟练罢了。」
黄铁匠说著,手中的铁锤加快,叮叮噹当地敲打起那铁条。一边敲打,他还
一边向千羽寒看一眼,似乎打量她什麽。
千羽寒见此,更加不快了,如果不是已约定等黄铁匠铸完剑后再比试,她只
怕已经拔剑出鞘。
「你在看什麽?」她问。
「仙子莫怪,我只不过在观察仙子的身形,如此铸出来的剑,才与你相合啊。」
千羽寒秀眉微蹙,可黄铁匠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她也没法反驳。
要说千羽寒的容貌,至少可以排进江湖前三,若说她的身材体形,也绝对是
能让男人趋之若鹜的尤物。
只不过她性格冷傲,武功又高,天下的男人们自然不敢过去送死,只能悄悄
在心中意淫。
宣国开国两百馀年,女子地位节节高升,连带著衣著风格也渐渐开放。比如
千羽寒穿著的这月白罗裙,后面长及脚踝,前面却像花瓣般向两侧分开,露出一
双笔直修长的腿。
腿上穿著一双极光滑、极贴身的纯白袜子,这却是从西域传来的稀罕玩意,
名曰「长筒丝袜」,这东西既能保护皮肤,又能修饰腿形,一经传到中原,便大
受女子们欢迎,价格一度炒到百两银子一双。
千羽寒的腿形本就完美,再搭配上这双长及大腿的长筒袜,更是让人目眩神
迷,不知多少男人为之流过口水。
浑圆雪白的大腿再往上,就隐没入那短短的裙摆之中,至于那双腿间的风光,
似乎一不当心就会洩露出来,可凭千羽寒的武功,又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再往上,便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千羽寒的腰本已够细够柔,偏生她还用一
条两掌宽的腰带将其束起,与人打斗时,柔若无骨的纤腰转折腾挪,又是一番惹
人遐想的风景。
再往上,就是那陡然耸起的惊人曲线,谁能想到一名如此纤瘦的女子,竟然
会有如此傲人的胸部?就算隔著衣衫,旁人也能隐约看到那对挺拔乳房的浑圆形
状。
砰!
不知不觉间,黄铁匠已经打完了最后一锤,他用钳子将刚刚打好的剑身钳起,
插上早已准备好的剑柄。接下来,只要淬火、开刃,就算完成了。
「仙子觉得这把剑怎样?」黄铁匠手持剑柄,微笑问道。
千羽寒打量片刻,道:「刃锋流畅,是一个好剑。」
「哈哈哈……仙子不愧是用剑高手,『刃锋流畅』四个字虽然朴实,可恰恰
说到在下心坎去了!」
黄铁匠大笑道,似乎颇为高兴。
「你剑已铸好,是否可以开始比剑了?」千羽寒问道。
「当然。」黄铁匠面色一肃。「不过我要先提醒一句:论剑法,仙子是不及
我的。要不……还是不要比了?」
千羽寒心中怒火越来越盛,不由得冷笑一声,「你从刚刚起,就只会逞这口
舌之快,待你败在我剑下,看你还能怎麽说!」
「唉……仙子既然执意要比,那就比吧。不过在下还是再提醒一句,刀剑无
情,一会万一伤到了仙子,仙子可不许怪我。」
千羽寒听了怒极反笑:「听你这麽说,是肯定自己会赢了?在比试之前,我
倒有些好奇,不知黄铁匠的剑法有何奥妙之处?竟然能如此自信。」
黄铁匠摇头低笑:「哪有什麽奥妙的地方?剑法本就不是什麽奥妙的东西!」
「这怎麽说?」千羽寒一怔。
「所谓剑法,不过是用剑杀人之法,所谓用剑杀人,不过是将一段名叫剑的
钢铁,放到人的身体裡去,钢铁入体,那人自然就死了,这不就是剑法吗?!可
江湖中人偏偏捨本逐末,你也好,剑月仙子也好,都一味追求什麽剑招奥妙、剑
光纵横、剑气万里……剑法,乃杀人之法,又不是街头卖艺,弄那麽花裡胡哨干
什麽?」
当听到黄铁匠前半段话的时候,千羽寒还若有所思,可当她听到后半段话,
俏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变得如同极北玄冰。
「你信口雌黄,我不管你,但如今你辱及师门,便不能轻易放过你!」
千羽寒寒声说道,缓缓拔出了长剑。
「呵呵,那便与仙子过一招。」
黄铁匠依旧不慌不忙,从容举起手中还没淬火的剑,看来是准备用它迎战了。
千羽寒见对方如此轻视,心中怒意更盛,娇喝一声,一招递出。
剑锋未至,剑意先起,四周的空气骤然一寒!
千羽寒的剑法,名为「千羽剑法」,其中的「羽」,可不是羽毛的羽,而取
的是「雪大如白羽」之意;其中的「千」,却是「千里」的意思。
因此,千羽剑法的真正意思是:剑气所至,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寒风将起
——
一旦这凌人寒风起势,便没人能全身而退。
可就在这寒风将其未起之时,一道灼热的火光突破层层剑气,径直杀了过来。
千羽寒从未见过如此快的剑,从未见过如此坚决的剑!
黄铁匠手持那还未淬火、依旧烧得通红的剑,如同势不可挡的流星,眨眼间
就到了她的眼前。
千羽寒没有动,不是她不想动,也不是不能动,而对方的速度太快,对方的
一切动作都抢在了她的反应之前。
刹那间,时间如同被放慢。
黄铁匠的剑尖下沉,扫过千羽寒盖在大腿上部的裙裾,精緻的轻纱烧成灰烬,
双腿间多少人欲睹而不可得的隐秘花园,终于露出了它的真容。
两片光洁如玉的外阴出现在黄铁匠眼前。
原来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千羽仙子的罗裙下,是没有穿亵裤的!
或许修习至阴至寒的剑法的缘故,少女的阴户上,竟然一根毛发也没有,雪
白的隆起中央,一道粉红色的肉裂紧紧闭合。或许有一天,当千羽寒遇到自己愿
意託付终身的男人时,才会将这最私密的大门打开。
可是,她已经等不到这一天了。
铁匠将手中的剑——那段烧得通红的钢铁,用最粗暴的方式闯进了这扇门。
剑尖强硬地撑开娇嫩的花瓣,直取花心,很快未经人事的花径也在灼热的钢铁下
沦陷,它们像包覆男人的阳物一样紧紧挤压著剑身,可如此灼热的钢铁,根本不
是少女这紧致肉穴所能容纳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起肉被烧焦的气味,千羽寒的小腹深处,响起钢铁淬火时的「嗞
嗞」声,可如今冷却这把剑的不是水,是少女的蜜液。
剑身将蜜液瞬间蒸发,而在这灼热的刺激下,肉穴又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铁
匠手中的铁剑还在往深处进发,剑尖很快撕碎了那层薄膜,于是为剑淬火的液体,
又多了少女的处血。
剑很快来到了花径尽头,再往上,就是女子的莲宫了。
「呀……」
直到此时,千羽寒才首次轻呼出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她只知道那其貌不扬的铁匠如同鬼魅般冲
到了自己身前,紧接著,一股灼热的感觉,从下腹中升起。
她没有感觉到痛,人的神经一旦受到过于强烈的刺激,就会自动遮罩痛感。
千羽寒只感觉到一股酥痒灼热、微微发涨的感觉填充在自己那羞耻的地方,这种
美妙的充实感只有在她做春梦的时候才体会过。
可如今,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
羞耻感让她的双颊发烫,雪白的俏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
灼热感飞快地上升,当千羽寒第一次发出惊呼时,它已经来到了莲宫入口。
莲宫,是习武女子的根本,无论何时,它都受不得半点伤害,否则轻则阴息
溃散、武功全费,重则腑葬尽碎、身死人亡。
因此,当那灼热快感触碰到千羽寒的莲宫时,少女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惊
惧。
可她的敌人,不会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铁匠持剑的手稳稳向上一送,通红
的铁剑毫不留情地剖进了少女的莲宫。
这一回,千羽寒的身体终于有了大一点的反应。
少女檀口微张,美眸中盈出泪水,脸上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迷醉;她的身体
不由自主地反弓,傲人的胸部因此显得更加挺拔,透过那薄纱似的衣衫,两点嫩
芽似的尖尖竟然若隐若现地凸了出来;平坦的小腹随著略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随著又一声娇呼,在俏脸上泛起潮红的同时,她的小腹像在索求什麽似的向前一
挺,接著剧烈一颤,混夹著血水的蜜液「嗤」地从花径中喷出,顺著尚留在外面
的一大半剑身淌下,又「嗞嗞」地化为雾气。
江湖中剑法数一数二的千羽仙子,竟然在一柄烧红铁剑侵入她的莲宫的时候,
高潮了。
当铁剑彻底剖开莲宫时,诱人的娇躯又是一颤,笔直修长的双腿不停颤抖,
似乎因为什麽羞耻事,想要合拢在一起。可还没等它们真的移动,另一股液体就
已经不受控制喷涌而出。
浅黄色的液体从花径上方的那个小孔中喷出,似乎因为憋得有些急了,气势
汹汹的它们竟然溅了些在铁匠的手上,好在大多数还是乖乖地顺著剑身流下去的。
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骚味,对于千羽仙子失禁这件事,黄铁匠并没有太多感
想,他只是高兴——为剑淬火的液体又多了一种。
到此为止,铁剑表面的温度终于冷却了些,可在剑身的内部,依然积蓄著大
量的热。于是铁匠握著手裡的剑,继续往少女的身体裡送进去。
不得不说,他的动作十分乾淨俐落,虽然千羽寒的莲宫被整齐地剖成了两半,
可少女小腹内气机,竟然没被扰乱多少。
因此,她的生命力,还能在延续少许时间。
「你……」
少女的美眸中,透著绝望与不解,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剑法高绝的自己,
怎麽会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这个其貌不扬的铁匠,一剑洞穿了那女子最
重要的地方?
而且,她还在这人面前高潮了、失禁了,难道自己将如此羞耻地死去吗?
至少在死去之前,她要问问对方,为何他的剑如此之快?!
可就连这个问题,黄铁匠也没让她问出来。
剧烈的疼痛,在千羽寒的小腹深处炸开!已经冷却的剑尖穿过莲宫后,一头
扎进了玉腹中的小肠。
少女的腰肢本就纤细,再加上被腰带束缚,狭小腹腔中的一根根柔肠,便毫
无空隙地挤在了一起。遇到剑刃穿过,娇嫩的肠管连躲都无处可躲,嗤嗤地全都
断成了两截。
原来肠子被一根根切断的感觉,竟然是这样麽?
千羽寒不禁想起一位同门好友,对方的剑法虽然不及自己,可在阴息修习上
十分有天赋,再加上她天生一弯纤柔细腰、一片如玉美腹,自然不愿将自己最得
意的地方遮掩起来。因此,她平日最爱穿的就是从西域流传过来的露脐纱裙,哪
怕与敌对战,也不肯示弱遮住自己的肚子,况且她武艺不弱,寻常敌人就是想伤
她也很难。
可有一次,几位同门姐妹奉命前去剿灭一处魔教巢穴,误中敌人奸计,人数
众多的魔教教徒将她们团团包围后,双方很快就厮杀在一起。
就在一片混乱的突围中,那好友稍有疏忽,竟然被一名最末等的男性魔教弟
子一刀捅进了她的肚脐,魔教教徒生性残忍,见了好友的痛苦模样,狂性大发,
刀刃往下一拉,竟然将好友那美玉般的小腹一路剖开,就连阴户也一剖两半,到
此对方还不满足,又调转刀刃先上一撩,一路剖至鸠尾穴。素来爱将玉腹裸露在
外的好友,到头来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当场开膛破肚!
千羽寒还清楚记得,那好友跪坐在地,手捧一根根断肠的凄惨模样,在她那
痛苦的表情中,竟然还透著一种异样的娇豔,仿佛自己的肚子被剖开会带来某种
奇妙的快感。在好友临死之前,她竟然挺著那内脏横流的纤腰,将自己的蜜液和
尿液通通泄了出来,然后才仿佛力量用尽似地瘫倒在地。
自那以后,千羽寒就不时对著镜子,悄悄地露出自己的玉腹,用纤细的指尖
在小腹上划动,她会不由自主地想像,如果自己这不输好友的漂亮肚子被敌人剖
开,会是什麽样的感受?
会很疼吗?会很舒服吗?自己最重要的莲宫,会不会被敌人掏出来玩弄?
这种想像,一直阴魂不散地徘徊在她的脑海深处,直到这一刻——虽然肚子
的表面完好无损,可肚子裡那些娇嫩的内脏,早已被敌人无情地撕碎了,就连最
要紧的莲宫,大概也被剖成两半了吧?而自己也像那时的好友一样,在敌人眼前,
将蜜液和尿液都泄了出来。
当柔肠被一根一根切断时,最初只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但紧接著,这种
被敌人粗暴地侵入体内、被对方肆意凌虐自己的内脏的事情,竟然让她产生了一
种特别的快感,倒好似自己在渴求著被敌人侵犯一般,她突然明白了好友临死前
的那种表情的含义,想到这裡,她的下体不由得又是一松——残馀的琼浆玉水竟
然又喷了出来。
「咿……」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千羽仙子,竟然在自己的满腹柔肠被敌人剖断时,第二次
进入了高潮。
这一次,就连小巧的香舌也微微吐了出来,往日裡那副冷傲神态早已消失得
无影无踪,倒像是青楼裡首次破身就被嫖客弄得高潮迭起的可怜雏儿。就在这无
比强烈的快感中,捅穿了少女肚子的铁剑还在向上,很快贯穿了小小的胃袋,顺
著食道进入胸腔。
「咯……咳……」
千羽寒的喉咙深处发出窒息的异声,铁剑几乎已将整个胴体穿了个通透。
「所谓剑法,就是将一段名叫剑的钢铁,放进人身体裡的方法」——她终于明白
了这话的意思。
可是,她已经快要死了。
哪怕她的武功再高,名声再响,容貌再美,身段再完美无暇,当肚子裡的娇
嫩内脏被一段钢铁毫不留情地一一捣碎时,她也只能一边喷著淫水、一边漏著骚
尿,带著一副淫荡不堪的表情死去。
「嗯唔……」
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她再一次高潮了,快乐而羞耻的感觉从脚尖、从下阴、
从莲宫、从柔肠、从乳房、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封存在少女最后的意识中。
铁剑的长度刚刚好,当剑尖抵住咽口时,剑柄也正好压在双腿间的嫩蛤,整
柄剑恰到好处地,将少女的娇躯从下到上穿了个通透。这一开始就注定了——早
在铁匠打制这柄剑的时候,就在观察少女的身形,只不过他估算的不是少女的身
高,而是从阴户到咽喉的距离!
就如他所说,这是送给千羽寒的剑!只不过当她收到这把剑的同时,她也已
经死了!
铁匠看著少女的美眸中渐渐失去神采,吐出一半的舌尖上,一丝晶莹唾液缓
缓淌下,柔软的身躯突然一晃,似乎就要软倒。铁匠连忙稳住握著剑柄的手,所
幸少女的身体很轻,就算一隻手也足以将她托起。
过了一会,铁匠缓缓地放鬆了手上的力量,那已经失去生命的酮体,竟然依
然稳稳地站立著。自幼被剑月宗特别培养的少女阴息精纯,就算已然香消玉殒,
躯体已然保持著勃勃生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一弯柔韧的腰,竟然维持住了尸
体的平衡。
刷!
一声轻响,铁匠乾淨俐落地将剑抽了出来,那尸体宛如一尊蜡像,竟然纹丝
不动,下体处也再没有液体流淌出来——一来因为她在死前高潮连连,早已将所
有淫水尿液泄了个乾淨;二来滚烫的剑身好似烙铁一般封住了伤口,因此也不见
一丝血流出来。
不过此时此刻,这剑终于冷却了,铁匠也终于开口,他对著这早已失去灵魂
的漂亮躯壳,慢悠悠地说道——
「铸剑之道,淬火最为关键,古书云:最次者,以山泉淬火;
其次者,以牲畜之血淬火;
最上者,以人血淬火。
然而我却发现,在此之上还有一重境界,那就是寻一尚为处子之身的女子,
阴息越精纯越好,以她的身体为容器,以处血、蜜液、尿液为淬火之液体,如此
铸出来的剑,无一不是绝世宝兵!「
说完,他将剑刃横在眼前,细细欣赏,银灰色的剑身上,隐隐泛著血光。若
是再看得仔细一些,就能发现在这剑身上,竟然还有一道道诡异的花纹,常人或
许看不出什麽,可若是经常杀人分尸的刽子手,一眼就能看出,那正是女子身体
的纵向剖面结构!
将千羽寒从下到上贯穿的这柄剑,由于在少女的内脏中淬火的缘故,竟然在
剑身上留下了这残忍又莫名美妙的花纹。
「好剑!」铁匠一边欣赏著新铸好的剑,一边啧啧讚歎,嘴角边发起一抹诡
异的笑容。「久闻千羽仙子阴息精纯,我便猜想仙子腹中那莲宫必也是绝品,如
今一见,这印在剑上的纹路韵味十足,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铁匠欣赏了一阵宝剑,又转过头欣赏少女的身体。
「说起来以女体淬火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淬完火以后,这女子身体正好成
为一个绝佳的剑鞘,虽然携带不便,可平时用来存放宝剑,却是再好不过。千羽
仙子这千娇百媚、冰肌玉肤的身体,用来作剑鞘,正是天下罕有的极品啊!」
说完,铁匠「刷」地一下,又将宝剑从少女下体插了进去,果然严丝合缝、
不差分毫,整把剑从下往上插著,竟然也不见丝毫下落,想来是因为少女的肉穴
紧致,就算死后也富有弹性,将剑身紧紧「含」住的缘故。
插进、拔出、插进、拔出……铁匠又试验了几次,面上露出满意表情。可怜
千羽寒这样一位冷傲的绝色少女,生前多少男子只可远观不敢亵玩,死后却被一
柄剑在玉腹中进进出出,脸上还凝固著一副淫靡的表情,好似在与这剑交合一般。
如此几次之后,铁匠最终还是拔出了剑,皱眉道:「可以女子的身体作剑鞘,
还是有一处美中不足的地方……」
他的目光转向少女的下体:「既然这穴口作了宝剑的归宿之所,便不能再做
它用了,否则江湖上无数人朝思夜想的千羽仙子的小穴,我倒是可以好好品尝一
番。」
铁匠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摇头苦笑道:「罢了!宝剑啊宝剑,为了你,我可
是将这极品肉穴都让出来了!」
「不过,这尤物的其它地方,应当也是极品,我就不客气了。」
说著,铁匠将剑放在一旁,双手抓住千羽寒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让她跪在地
上,香舌微吐的檀口正对著他的胯间。他三下五除二地退下长裤,早已欲火难耐
的阳物没了束缚,顿时高高耸立起来。
他一握住阳具,一手抓住少女的螓首,迫不及待地将肉茎送进了少女口中。
滑腻糯软的小巧舌头,立刻包覆住涨得厉害的龟头,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让铁匠忍
不住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用力按住少女的头顶,用力抽送起来。
虽然不知那小穴如何,但仅仅是千羽寒这小嘴,就已经让铁匠欲仙欲死,不
消片刻,他就已经忍耐不住,将少女的头狠狠地按下去,强迫她把整根肉茎都吞
进嘴裡,紧接著,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
就算被敌人的精液射了满满一嘴,绝色面孔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如
今的千羽仙子就是一个肉人偶——或者说肉便器——无论对方在她身上怎样发洩
性欲,她都只能毫无保留地接受。
在少女的檀口中来完了一发,铁匠的肉茎依然坚挺。他看著从千羽寒舌尖淌
下的一股股精液,顿时有了一种支配欲被充分满足的感觉。能让鼎鼎大名的千羽
仙子为自己口交的人,在这江湖上就只有他一个!
这种满足感再次激发了他的性欲,他将目光移向那双修长诱人的腿,顿时又
有了主意。
铁匠将少女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地上,除去她脚上的鞋子,让两隻被纯
白丝袜紧紧包裹的玉足露了出来。
他盘膝坐下,让两隻脚掌拢住自己的肉茎,上下摩擦起来。
这又是另一番销魂的感觉,柔软的足底透著温热的汗液,再加上丝袜那酥酥
麻麻的触感,很快就把他的感觉撩拨起来;可更加绝妙的是,少女那一双玉足生
机仍存,时不时还会抽动几下,仿佛在主动为他足交一般。他一边用脚趾、脚底
摩擦著自己的肉茎,一边欣赏著这双挑不出瑕疵的腿,终于,又是一股精液射在
了纯白光洁的丝袜上。
连续来了两次,铁匠也有些腰背发软,他缓缓站起来,一手抱起少女的身体,
一手拿起剑,向屋内走去。刚刚玩弄了一番,自然要将她的身体清洁乾淨才行,
接著还要用秘药浸泡,才能保证这绝色玉体不腐不坏、永远维持眼前这副模样。
他来到一处角落,踩下地板上的机关。石板滑动的声音响起,一条暗道缓缓
出现,铁匠拾阶而下,来到了地下的密室。
这是他的陈列室。
陈列室中陈列的,赫然是一具具精美绝伦的「剑鞘」!
铁匠自言自语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千羽仙子,你在临死之前说了一个『你……』,是否想问:」你的剑为何
如此之快?『「
「答案就在眼前。自从我十五岁手艺大成、并悟得以女体淬火之法以来,至
今为止已经二十馀年,总共铸成宝剑一百四十四柄,因淬火失败而毁的剑不计其
数,更不用说还有每日裡反反复複的练习——为了将剑放进你们的身体,这一个
动作被我重複了何止千万遍?我又怎麽可能不快?」
铁匠的目光扫过一具具珍贵的收藏品,峨眉苏青霓、华山楚月影、唐门唐幽
帘、百花陌彩萱……
一位位曾经名动江湖的绝色女子,如今都静悄悄地站在陈列室裡,乖乖地由
任铁匠赏玩。
一张张难分高下的绝色面孔,一具具各有韵味的诱人娇躯,唯一的相同之处
是,她们的下体——都插著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