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记忆3

　　第三篇  澡堂奇遇



      当我考进了小城的高中后，因为学校离家有几公里路程，父亲就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随着拥有了交通工具以及年龄的增长，我基本转遍了小城的每一个公厕和公共澡堂，那时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标准的偷窥爱好者。
      九十年代初期的小城还是相当闭塞，厕所也是老式的蹲坑旱厕，我看到的大部分女厕都是从墙头观看女人的蹲姿，或者墙缝有小洞看看屁股侧面，最多是起身时对下身一丛黑毛的惊艳一瞥，或者是大半个裸露的屁股，只有一两个可以从正面或下面观看的宝地厕所，那将是我下一篇讲述的经历，这里暂且按下不表。
      小城郊区有一座水泥厂，是为解决城镇就业人口兴建，职工大部分都是小城居民，所以没有家属区，只有一个两层筒子楼的集体宿舍，住了一些青工，男女各占一层，青年女工大概有十几个吧。
      水泥厂的结构是进了厂区大门直行二十多米就属于生产区，而大门左转十多米是一个小卖部，边上就是宿舍楼，再往前走大概五十米就是一个简陋的澡堂，红砖墙，内外都没有抹石灰水泥，裸露着墙缝，使用的热水都是水泥厂给设备降温的自来水，主要用户就是厂里的青工，因为不收门票，所以偶尔也有周边的居民跑来洗澡。
      水泥厂生产灰尘多，一般工人下班都要去洗个澡。我也是骑车在小城乱转时偶然发现了这个好地方，一走近澡堂看见那种带砖缝的墙面我就知道可能有戏，于是某个周末的傍晚我就专门跑到这边来洗个澡，顺便侦查一下环境。
      简陋的小澡堂分成里外间，外间是衣帽间，周围墙上钉了一圈带挂钩的木条，中间两排挨着的长条凳，房间不大，可以满足十来个人同时换衣。里间是淋浴间，同样的墙面一圈有十来个喷头，中间一条高度大概一米二的水泥台，被从中间一分为二，留有一个半米左右的可以过人的缺口。里外间和女澡堂共用一堵墙，较低位置的墙缝在两个房间各有一个隐蔽的小洞，我知道这些都是前辈们的杰作。
      经过四五次的踩点观察，我发现这里的洗澡时间比较分散，从下午两三点到夜里十二点都有可能来人。早班中班下班后都会有人去，夜班可能也会有人去，只是我没有机会守那么晚而已。热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下午和晚上九点以后洗澡的人最少，我在下午和晚上有几次通过墙上的小洞看过女人洗澡换衣，只要男的这边只剩一两个人时，就有偷窥的机会。傍晚人最多，因为周边的居民也会来。虽然在下午和傍晚我都有成功的经历，但是有一两次确实很惊险，让我对这个澡堂又爱又愁，想看怕被抓，那种猫抓心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
      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发现，在澡堂后面与宿舍平行的方向就是水泥厂的围墙，澡堂的墙面与围墙之间有半米多距离的一个通道，里面堆了一些烂砖头水泥块之类的建渣，还生长着一些零乱的杂草，踩上去离地面一米左右。这堵墙面的顶端离地面三米多的高度就是男女淋浴室的几个通气孔，以我的身高就算站在建渣堆上也不可能通过那些通气孔看见浴室内的情况。而且这个通道两边都是通的，从男女浴室的门口都能走过去，特别是白天，谁要是有心走过去伸头一看就能瞧见通道内的情况。所以一开始我也认为不会有人在这里偷窥，后来有一次晚上九点过我去澡堂顺便去过道看看，发现天黑时过道里很暗，因为三米多高的通气孔本来就很小，而且一共才四个，男女各俩，同时水泥厂的围墙只有两米多，从澡堂透出的灯光混合着蒸汽散出来的光雾都飘散在围墙外的旷野中，反而使通道内变成了灯下黑。
      我从通道的建渣堆上慢慢走到女浴室这边的墙面，发现了墙上真有两个小孔，正好可以观察到女浴室正对我这面墙的四个喷头位置，在走到女浴室墙边的时候就听见了水声，从小孔望去，在中间靠右那个喷头下面刚好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在淋浴，虽然小孔位置由于建渣堆的原因离地面将近两米，使我能在浴室的几盏一百瓦的大灯下清晰地看见那个妇女一对丰满的乳房，但是下身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毛丛，毛丛下面全部被右边的水泥台挡完了，不过这种俯视的角度让那具丰满的女体显得更加妩媚，女人让水流从自己的肩脖冲下，一只手揉搓着脖颈乳房和腋下，另一只手顺着阴毛在胯下胡乱的抹了几把，她身上泛着白白的香皂泡沫一点点被水流从肩部冲到乳房再到小腹，最后从那片闪亮的毛丛中冲刷而下，消失在水泥台后面……，通气孔中飘散出来的一股带着香皂味的清香使我的眼睛忍不住在那个小孔上久久地停留。我担心随时会有人走到通道这边，在看了五六分钟之后就赶紧离开建渣堆，回到男浴室的门口。
      从这一次以后，我就渐渐地喜欢晚上到这个澡堂来了，一来白天人来人往，偷窥成功的几率大大减少。二来晚上洗澡的人虽然少，但是只要来了就会有很大几率成功看到。三是夜色会让自己干这种事比较有安全感。高一的暑假有很多个夜晚我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基本把水泥厂宿舍里那十几个女青工看了遍。
      而最经典一次就发生在这个暑假后期，女主角就是那十几个女工之一。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八点半左右到达澡堂。只要是晚上去，为了安全我都是把自行车停在水泥厂外面，拎着一个装有T恤和短裤以及一条毛巾的小塑料包走进厂，只要有人看见也以为我是去洗澡的。
      路过小卖部我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中年大妈坐在在柜台后面看电视，顾客是一个都没有。这段路上只有两三个路灯，灯光昏暗。再看那座筒子楼，只有一两个窗户有灯光，我知道这是因为周末，不上中班或者夜班的青工最大的兴趣不是去小城的录像厅就是去舞厅，而那时候的舞厅一般都是十点半才会散场，录像厅就更晚了，甚至有通宵的。我最喜欢这种夜晚，没几个人最好，如果来个女人那基本可以看个过瘾。
      进了澡堂衣帽间看见只有一个衣服挂钩上有衣服，表明只有一个男的在洗澡。我假装脱衣服前先去淋浴间撒尿，看见那个男的头身都是肥皂泡，搓了几下就开始冲洗，应该是差不多结束了。等我撒好尿回到衣帽间，飞快的通过衣帽间的小孔确认隔壁没有女人，磨蹭的脱完衣裤，正准备进去先冲个澡，那个男的就出来了。我又进到淋浴间查看了隔壁女淋浴间的状况，不仅没有看见有女人，也没有听见有水声，说明隔壁确实没人。由于男女浴室之间的隔断墙我是看不见状况的，只能依靠听觉。眼下只有安心的先冲澡了。
      等我洗好那个男的早就走了，整个澡堂就我一个人了。我穿好了衣服走到男浴室门口，在那种半包围的围墙边向小卖部的方向望去，昏暗的路灯照着这条路一直到水泥厂大门口都是空无一人。
      无聊加郁闷的过了十来分钟，在我不知道伸头看出去多少次后，突然发现远处宿舍楼下的路灯光晕中依稀走过来一个白色的身影，五十米的距离我一眼就看出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右手拎着一个塑料袋，这个时间往这边走，只能是洗澡来的。再近一些我终于看出是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身材高挑的披肩发女孩，大约二十岁左右，我知道她是水泥厂的青工，原来也在白天看见过她去洗澡，可惜总是没好机会看到她的裸体，不禁开始激动起来。
      女孩越走越近了，我急忙缩回了脑袋，赶紧跑到衣帽间找到那个小孔紧紧盯着隔壁。女孩进了浴室，先把塑料袋放在长条凳上，很养眼的从背后领口把连衣裙的拉链拉到后腰，肩部向上轻轻一耸，连衣裙就离开了两只胳膊垂到了腰际，露出了上身那件乳白色的胸罩，然后双手抓住腰部两边的裙子轻轻向下褪去，随着两条藕白色的小腿从裙子中伸出，那条同样乳白色的小内裤也露了出来，在下腹部的位置上隐约看见一团淡淡的黑色。女孩拎着裙肩抖了两下挂在了墙上的衣钩上，反手就将胸罩背后的挂钩解开，一缩肩，胸罩带子就到了女孩手肘以下，同时一对圆圆翘挺的乳房就显现了出来，中间那两点粉红被女孩白皙的肤色衬托的更加娇艳。等她弯腰把小内裤放在塑料袋边上后，一具无限娇媚的青春女体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时我比她更快的进了淋浴间，在淋浴间的那个小洞前等待着，结果女孩走到了靠近那条通道的墙边，站在了离男女浴室隔断墙第二个喷头下面，而那个小洞位置较低，又在墙面的中部，我能看见的最佳位置是最靠近隔断墙两边墙面的两个喷头，女孩现在的位置被水泥台挡了，我只能看见她腰部以上的胸腹部分，连肚脐眼都看不到。我看见她面对墙壁背对我拿把梳子开始低头冲水并向下梳头发，知道她是要洗头了，这下我连她的乳房都已经看不清楚，急得我是上窜下跳。
      无奈之际，我先离开男浴室走到外面，九点过的夜色比较黑，这条路上还是空无一人。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灵机一动，先把自己的装衣服塑料袋放在通道的不显眼处，然后向着女浴室的门口走去，悄悄的进到了衣帽间，一眼我就看见了女孩的裙子胸罩挂在墙上，走近那个放塑料袋的长凳我又看见了那条小小的内裤，轻轻拿起来就发现裆部有一小块灰白色的印记，生理卫生课的知识让我知道那是女孩子的分泌物，拿近鼻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酸味，紧接着我又闻到了那个年代刚有的五角一小包的飘柔洗发水的味道，隔壁哗哗的水声让我清醒，我没有恋物癖好，旁边房间就是一具年轻女性的裸体，而我还在这边浪费时间……
      这时候我又悄悄离开衣帽间，先到外面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还是空无一人，除了围墙外稻田里的蛙鸣和蛐蛐声，而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已经让我开始不顾一切了，脑海里就一个疯狂的念头：今晚我一定要更刺激地看光这个美丽女孩的身体。
      真的是年少轻狂！
      我又转身溜进了女浴室，这次我直接走到淋浴间的门口，悄悄地探头向里张望，这次看得更清楚了，那个女孩还是背对着我，弓着腰，埋着头，拿梳子轻轻地梳理打上洗发水的长发。我知道，女人洗长发很麻烦，需要慢慢梳理，而且这个期间她是闭着眼的，虽然有水泥台挡住了她的腿，但是我还是看见了她那正对我的翘翘的小屁股。
      一股欲火直接在我的小腹和脑海里升腾！
      我半蹲着慢慢接近那座水泥台，靠近了，当我挪到台子边上的时候，我已经非常清晰的看见她的小屁股，上面微微泛起的鸡皮疙瘩都历历在目，鼻腔内充斥着女孩裸体后散发出来的特有的身体乳香和洗发水的香味。
      女孩还在低头闭眼仔细地洗着头发。
      我向着两座水泥台中间的缺口蹲着身子轻轻挪了过去，她现在距离的我的位置只有一米了，我已经感觉到心脏正在巨烈的跳动，甚至连自己的腿也有点微微颤抖了。
      终于，我靠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后，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雪白肉体，随着她用梳子梳理头发而微微颤动的躯体，我的鼻子慢慢靠近了她的屁股，使劲地嗅着年轻女体的股缝中散发出来的美妙味道。
      也许那时的距离只有十公分，看着那个因为弯腰而微微张开的大腿，我从女孩屁股斜下方向上望去，已经能够看见那两片微微分开的小阴唇了，女孩的阴唇很短很小，能够看见里面一点点鲜嫩的粉红色。
      我稍微转头从侧面向她的脸看去，只见女孩还是紧闭着双眼，双手配合梳子使劲梳理着长发，而发丝时不时扫到那对漂亮的乳房，拨弄的两颗粉红的乳头傲然挺立。
      终于可以近距离观察女孩的阴部了，我从女孩的侧后面慢慢的将头伸到了她的小腹正面，看着眼前一片乌黑发亮的阴毛覆盖了她的整个下腹部，宣示着主人的年轻和活力，可惜我再怎么仔细地观察那丛黑毛，也只能隐约的看见里面那条诱人的肉缝……
      说来话长，可是现实的时间大概只过去了短短的一两分钟，感官刺激满足后的心虚担心害怕恐惧等等负面情绪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只好尽量小心地蹲着移动脚步，慢慢地又挪出了淋浴间。
      当我再次出现在浴室外面，在安全的环境里，呼吸着已经非常淡的洗发水的香味时，刚才那种巨大的视觉和嗅觉刺激又一次反射在我的脑海，让我激动的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还是空无一人！还是无休止的蛙鸣和蛐蛐声！还是一阵哗哗的水声！骚年的欲望再一次充斥了我的整个心灵！
      我要再次尝试，再次感受这种刺激！
      我又钻进了女浴室！
      女孩可能已经洗好了头发，因为水流落在身体又溅在地面发出的拍打声又响了起来，这不同于水花直接打在地面的声音。我不知道女孩是在冲洗头发还是已经开始冲洗身体，我只能小心翼翼的从衣帽间探出目光，射向女孩身体所在的位置。
      她正在冲洗头发！面对我仰着头闭上眼双手放在头顶揉搓着冲洗头发！
      当你已经有过一次尝试后，再有类似的情形时可能你会变得更大胆。
      她看不见我——我这样给自己壮胆。
      迅速而无声地冲到女孩面前，看着她双手伸在头发中不断的揉搓，盯着她因为双手上举而更加翘挺的胸部，还有那小巧的肚脐，以及随着水流的冲刷变成一缕缕的发亮黑色毛丛......
      我已经不在乎水滴溅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就这么贪婪的盯着女孩的身体。
      欲望此时已经完全填满了我的身体！
      我矮了矮身子，向女孩伸出了手，一只伸向女孩的下腹，一只伸向女孩的屁股缝，似乎像是从侧面去搂抱女孩一条大腿的前后根部，而我的脸就在她一个乳房的旁边，眼睛紧紧盯住顶端的那点嫩红。但是我还没有真正触碰到她的身体，就这么以无限接近的方式半拥着女孩……
      可能这种状态也就持续了一二十秒钟，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先是用左手轻轻的碰上她的阴毛，极其轻微的触碰，她没有反应，还是惬意的仰头闭眼。看见这样都没事，我的左手不禁慢慢向下接近她的肉缝，右手也在一点点靠近她的股缝，当我感觉我能够一下把我的左右手同时伸到她的肉缝和屁眼上时，我的嘴也在一点点靠近她右边的乳头。
      兽性战胜了理性，欲望打垮了克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把左右手同时伸进她的腿间，左手的两只手指狠狠地准确地插进了她的肉缝，感受到一种温热的湿滑，右手的中指也探索到了她那小巧的屁眼，并且将手指的第一二个指节插了进去，而我的嘴也在同一时间噙住了她那娇挺的乳头，连同那圈可爱的乳晕也一并吸入嘴中，我的舌头立刻感受到一颗小樱桃大小的肉粒在嘴中不断的滑动，而连接肉粒的爽滑嫩肉继续刺激着我的口腔，让我顿时有了一种吸奶的婴儿回忆……
      身体的重要部位同时遭受侵袭让女孩在最初的一两秒种保持了一种完全僵直的状态，我的手指被夹的很紧，无论是前面的小穴还是后面的屁眼，就这么保持着努力收缩的状态，紧接着就是一种本能的全身蜷缩想要下蹲的姿势，这时候女孩还没意识到应该发出求救的呼喊，声音在她的喉咙中像是被堵住似的，只剩下连续而急促的“啊！啊！啊！……”   
      我双手和胳膊一起发力，在她想要蹲下的时候用劲把她托住，现在的她就像是跨坐在我的两只手上，只不过小穴和屁眼中都有我的手指，我的嘴离开了她的乳头，她的头部就紧紧靠在我的颈部，双手惊恐而无力的撑着我的肩膀，整个身体往上蹭，想要将下身的洞穴离开我的手指。我趁机亲吻她的脸颊，甚至搜索到她的嘴，堵住那些“啊啊啊”的音节。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好漂亮，我只想摸摸和亲亲你”
      女孩挣扎几下没有脱离我的怀抱，甚至像是主动蜷缩在我的怀里一样，我感受到有别于热水的泪水流下了她的脸颊，她像是失去力气似的嘤嘤的啜泣起来，这时我感觉她的全身已经开始放松，夹紧我手指的两个肉洞同时消失了括约肌收缩的紧箍感，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温热和湿滑再次包裹了我的手指。
      “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呜……”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手感受她的肉洞的美好并轻轻的抽插了几下，顺便用其余的手指和手掌充分感受了她的阴阜，会阴以及屁股的饱满和弹性，而且又在她的脸颊处轻吻了几下。
      “让我再摸摸就好了，不要夹那么紧。”
       其实我也是因为年轻气盛外加精虫上脑才这么大胆，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准备到此结束时，女孩就像认命似的隐隐张开了一点大腿，但我只是小心的抽出插在她小穴和屁眼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下身又前后抚摸了一阵，并捏了捏她的一个乳房，拨弄了两下她的乳头，意犹未尽的再次亲了亲她的小嘴就放开了她。
       我一离开她的身体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身前，再次小声呜咽起来……
       我走出浴室才感觉到后怕，去通道拿出塑料袋，小跑着经过小卖部，瞟着那个老女人还在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而我在接近厂区大门口的时候放慢了速度，让自己尽量保持镇静的步伐，直到走出水泥厂来到我的自行车旁，才像虚脱了一般扶住车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PS1：这次的经历让我一度对自己的性能力有了怀疑，一个十六岁的骚年，在面对一个年轻漂亮的裸体女人时竟没有一丝强奸做爱的欲望，而只是满足自己看和摸的心理，让我觉得自己在变态偷窥的路上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成为一个十足的变态狂人……


PS2：因为这件事我忐忑了好些日子，直到开学后将近国庆，都没有警察叔叔找过我，最后慢慢释然，却总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回忆起这次不可思议的经历以及这个可爱的女孩带给我的超级满足感——可遇而不可求。